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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调着情,言景慈听着淡笑摇头。他无意地回头,就看见余大红着脸低头。厚实的耳垂红起来,还挺可爱的。

这个念头冒出来言景慈连忙摇了摇头,看上去五大三粗笨头笨脑的,和可爱完全不搭边。

真是魔怔了!

坐上汽车后很快就到了望城,言府在城市的深处,是典型的西式洋楼,依山而建,共有三层,每一层都有自己独有的风情。密葱茏的竹子沿着小路错落有致地站成两排,翠绿的竹叶则在顶端逐渐合围,形成了一个圆拱形的“屋顶”。

曲折处有通路,通路处又是竹林满眼。

言景慈把他们带到后,吩咐管家陈叔安排,便离开了。而家主言将军,因为有事去了另一座城市,死的死疯的疯,言将军的三个姨太太只剩下一个,又被言将军带着去了,至于二小姐言景茉已经嫁了出去,一时间,初来乍到的言景笙还成了主人。

言景笙稍微了解了一下情况,那家伙,就像是整个将军府等着他来接手的一样。

言景笙的生母是死了的其中的一个姨太太,言景慈和言景茉(将军府二小姐)的母亲是言将军早些时候的糟糠妻,军阀割据之势还没形成时,在混战中亡故。

仅存的一个姨太太也上了五十,身体病弱没了生育的能力。言景慈又早早另立了门户做起了自己的茶生意。

吃完饭后待在自己房间的言景笙晃着酒杯对柳不语说:“小柳儿,你说我这人生是不是跟开了挂一样,我还以为有一番宅门争斗呢。这下好了,在大街上我不仅可以嘚瑟,估计我就算是横着走,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言景笙的房间有几个很大的窗子,采光通风非常好。窗户呈弧形,木质棕色边框,客设有取暖的壁炉,屋里摆有吉祥浮雕和瓷器,还有一个巨大的书架,盖过了整面墙。

柳不语摇着轮椅坐在书架前看书,闻言道:“好运才开始,之后福运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