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想到在床上意乱情迷之际,自己要是喊一声先生,对方该是什么情态?
言景笙勾唇笑了,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跑偏了。
他向两人点了点头,就走出了洗手间。到了楼梯间慢悠悠地摩擦火柴点燃了烟。
他靠在墙壁抱着双臂,看着青烟在空气消散。
其实看他这二十二年的人生里,爷没有受到过什么挫折,更没什么心事,除了无端的梦魇外他觉得自己很快活。可他有时就是会落寞忧伤,唉,然后就会点上烟。
这烟瘾啊,不知不觉就有了。
唉,大概是美男都是萦绕着淡淡的忧伤的吧。
过一会儿,有脚步声响起,然后柳恕同言景笙打了个照面。
柳恕没有说话,目光灼灼地盯着言景笙瞧,怎么说呢,言景笙被他看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而且他很讨厌这人,打心底的厌恶。
言景笙向来不会委屈自己,于是,他抬起一脚就给人踢在了膝盖骨上,柳恕被这猝不及防地一踢,疼得他呲牙咧嘴地抱起腿转了几圈。
“不好意思啊柳少爷,脚抽筋了。”
柳恕倒抽了几个凉气才把痛楚压了下来,他把还在发抖的腿放了下来,“少将军,因为家母生病来得有些迟了,这才同您见面,我觉得,见着您犹如故交。”
“哦,我见着柳大少爷没什么旁的感觉,倒是胃里哪哪都不适,也许是酒喝多了吧,直冒恶心呢。”言景笙把烟拿回手里,痞气地丢了烟,然后不留情面地讽刺道。嗨,他现在可是言家的少将军,他可不就怎么横怎么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