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么神通广大。”言景笙很认真地说,“我所有的小把戏,都是为了好好保护言言。”
“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言景笙心里高兴,“爷也可以保护你的。”不是不需要你保护,而是也可以保护你,我们是相互扶持着走的。
果然,自己说的再多情话都不如对方的妥帖。
等祭拜完之后,陈叔和那几个护卫也醒了,可是奇怪的是,他们像是完全不记得刚刚发生的事一样。两人也没有多说,而是驱车回了家。
到了将军府的正厅时,他们就看见言将军拿着一个放大镜带着白手套正在鉴赏一个白釉瓷器。
这一行人进来还没有说话,言将军就先开了口:“回来了啊,先做那里,我看完这个瓶再来和你们两个孩子说话,陈叔,去打理一下校场,一会我和景笙要用。”
“好的将军。”陈叔急忙出去,言景笙和柳不语对视了一眼后,便规规矩矩地坐在了沙发上。
看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言将军才直起了身子,然后摘了手套放下放大镜,大步向两人走去。
言景笙和柳不语又站了起来,齐刷刷地鞠躬喊:“父亲!”
言将军嘴角抽了抽,如果柳家那少爷说的属实,面前这可是活了几千年的大妖怪,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谁是谁的爹呀!这大妖怪要说是他的祖宗他也不敢反驳。
言将军清了清嗓子,让自己镇定了下来,平静地道:“都坐,别客气,家里人。”然后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言景笙和柳不语坐下后,就听到言将军说:“你们的事我也听说了,连亲都成了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