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子就这么安稳地过了下去,言景笙与柳不语的夫夫生活也越发和谐,就是把有那么一天霜花戏园的小莺歌轻自来拜访言景笙,言景笙正想说这小子终于识趣了,结果一见面俊美的少年郎板着一张脸让言景笙把他以前送的东西都给拿回去,言景笙气极反笑,把人送出将军府后,拉着柳不语一边在床上致力于生命的探索运动,一边流着汗低喘着骂:“爷日后绝对不会再去…嗯啊…听他的戏了,不识抬举!”
他刚骂完就被柳不语一个大力的一顶把他顶的两眼发黑觉得自己差点要被顶穿了!他还没来得及回神骂,就被人掐着软如水的腰一番起起伏伏酣畅淋漓快而狠的征伐间含住口舌,什么不痛快都忘了一干二净。
等第二日起不来床被人扣在怀里好吃好喝地温言美色哄着,言景笙果断地,利落地又不追究了。
言景笙很闲,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平日里调调情赏赏花逗逗美人,把一个纨绔派头完善到了一百分。
他和柳不语的小红狐狸也领去看了兽医,没有隔臭腺,也没啥身体问题。至于大多时候(柳不语和言景笙总是黏在一起的)呆得一匹,医生给的答案可能是脑子有问题,是一只智障狐狸。
“…”柳不语只能无语。
半月的时候有柳府的人上门,被言将军给哄了出去,说是要再和他的宝贝幺儿培养一下感情。但是如此一来,言家少将军和柳家小少爷成了夫夫的事也就满城皆知了,虽然有被世俗,但是都是大家权贵,老百姓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在胡同弄堂里偷偷摸摸骂上两句。
这一留,就又留了将近两个月。秋风扫尽冬日来,这南方的小城难得悄悄地在夜里落了雪。
本来极度赖床的言景笙,天微微亮就忙不迭地从床上爬起来冲进了洗手间大吐特吐,吐到脸色发青,就差把肠胃都给收刮出来了。
他一动就跟着他来到洗手间的柳不语给人轻抚脊背眼神明明暗暗一阵,心疼间又夹杂着淡淡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