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受伤了吗?不好好养伤,在这里干什么?”言景慈没有搭理他,径直往前走。余大一时没有跟上,他还拍了下对方的肩。
同撑一把伞啊…
余大心里像冒着开水一样咕咚咕咚的起泡,并肩而立,夜里归家。他兴奋得攥紧了手指。
“我去看一下小…少将军。”
“嗯,你也得注意一下自己。身体是一切的本钱。”两个人走着走着就到了余大的房间。
余大想哈腰道谢言景慈抬手抵住了他的肩,“回去歇着吧,伤养好后再去做事。”
说完就撑伞离开。
余大站在门边看了许久,才伸手扶了一把脸,笑呵呵地进了屋。
他先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那件大衣嗅了嗅,才规矩地折好放在床上。
在旁边摆好了上药要用的东西后,余大脱光了上半身,屋子里邵着地龙挺温暖的。
他的腹部缠着白色的绷带,眼下余大才觉出疼来。
他这次差点就回不来了。拧着浓黑的眉,深吸了一口气,余大呲着牙开始解绷带。
打小生活清苦和父母的教导,让余大虽然在富贵人家做事却依旧朴实纯厚,耐吃苦,不轻易麻烦别人,也不适应精细的对待。
他正把绷带解开拿出自己的消炎药往上倒之时,敲门声响起,“余大,是我,言景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