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笙微垂着眼睛,嘻笑道:“哎呀,小柳饥渴了啊。”
“对的。”柳不语也不避讳,自从言景笙揣上小狐狸后,有两个月左右两人都是彼此用手来进行友好慰问的,“言言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久没有吃美食了。”
言景笙微垂着头笑,白腻修长的脖颈沁着淡淡的粉,然后侧头,眼尾带着红痣的眼睛盯着柳不语笑,“小柳,把门关上,别让人进来,爷好好疼你。”
“好。”柳不语抬手一挥,房门自动带上了锁。
言景笙从柳不语怀里出来,半跪在对方面前,手靠在对方膝上,“小柳,怕这小狐狸抗议让我难受,咱们还是再过上一个多月再说。在这之前呢,爷一向不会委屈房里的人。”说话间他已经撩开柳不语长衫下摆,轻拉下了裤子。
在言景笙看来这算不上什么屈辱的事,更何况柳不语还先为他做过。
他低头,只留下了乌黑的发顶。
柳不语喉头上下滑动着,还是忍不住抬手扣押住了言景笙的后脑。
一呼一吸,仿若吞云吐雾间是三月里的桃花盛放在了言景笙的脸上,春雨挂在了娇嫩的花瓣上,咳嗽呛到时有人在温言地哄。于是言景笙再接再厉,春雷低吼,春日里居然交代的不是雨而是带着味道的白雪。
言景笙擦干净嘴后,又喝了一口柳不语端过来的茶,然后对着柳不语挤眉弄眼,“还是小柳的味道好啊。”
柳不语端过来水袖送来的点心和吃的干果放在小床桌上,闻言淡笑着说:“言言的味道最好。”
言景笙眼角还是湿红的,叹了口气放下茶杯,“你整日夸得我都有些疲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