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肢蹬着借力,已经没了法子的言景笙哆嗦着没有受伤的左爪,搭上下垂的肚子,猛地一推……
“啊!!!!”简直跟他自己捅自己刀子没两样。可是他狠下心的这一把,感觉到下面湿漉漉的一小团滚了出来,伴随着一声还算是用力嗯嘤声,言景笙没忍住吸鼻子哭出声来。他到底也知道得把小家伙的脐带咬断,于是顾不上全身碎骨般的疼痛,他团住哆嗦着怕的小家伙,先是舔了舔安抚一下,再用尖牙把脐带给咬断。
大宝贝一直往他的肚腹那处拱,似乎在找奶吃。喜悦和成功感给了言景笙支撑,他小声道:“柳大宝,还有弟弟妹妹,爹过会再给你找吃的,嗯啊……”他自己话还没说完,撕裂般的痛楚又再次袭来,言景笙躺在地上呻吟。
他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下似乎在流血。可是…言景笙已经没有力气了。
他整个人的呼吸声犹如破风箱一般,已经到了快油尽灯枯的地步。
还有两只啊…
这可怎么办…
谁来帮帮他,哪怕把狐狸刨出来也行啊…巨大的心酸与痛苦在心间萦绕,言景笙突然间有一个念头。
他不能再失去孩子了…
为什么是再呢?他不明白…
风吹过,言景笙费力地把大宝贝圈着,让身体被越吹越冷。
“言言!”他眼皮耷拉得快闭上之际,听到了这样一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