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的房间,那你原来在哪里?安意脑子里冒出了这样一个疑问。
“你这样瞎逞强在图些什么呢余大?好好把伤养好是哪里存在问题,没有必要这样乱折腾。”言景慈语气微冷,带着上位者的桀骜与冷淡。
尽管有些人向你强调平等,但是他们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和高人一等,已经渗透在了骨血里。
言景慈就是如此。他看上去儒雅,谦和,平易近人,心底,却是有些冷漠与自傲的。
余大看似什么都听他的,可是却在不经意间一次又一次地同言景慈唱反调。他不开心了,是真的。
余大嘴唇灰白,他没有折腾什么,他只是觉得,那里不是他长久待的地,待久了,怕会贪,会不想离开。
他说不出来辩解的话,只是沉默地道歉。
一旁的安意倒不高兴了。
“余大,你来坐着啊,你可是病人,出来透透气也是应该的。”安意走过去想扶余大过来坐下,余大却后退了几步。
“不用了安小姐,大少爷,我先回去…”余大想了想,努力地猜测完言景慈的意思后继续说,“我回去休息,会好好养伤的,大少爷不用担心。”
“嗯。”
余大就转身离开了后花园。
安意气笑了,“景慈,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余大因为谁受的伤你心里不清楚吗?什么叫瞎折腾,躺久了出来透透气怎么了,你急着把他赶回去,是在怕什么,嗯!?”
言景慈抬眼,淡漠地看着安意,“安意,你在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