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淅淅沥沥地落在伞面上,盖住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走了一小会儿,言景慈回眸一看,那人湿了半边身子。
大病初愈的人啊…
“只带一把伞吗?”言景慈问。
“啊…”余大愣了愣,“大少爷…您…是要自己撑吗?”
“不是,你也顾及一下自己,湿成什么样了。”言景慈停下了脚步,无可奈何地看着他。
“我没事,这一点雨。”
“逞强又病倒怎么办?身体是自己的,为了谁糟践都不值当。”言景慈劝解他,“你伤才刚好没多久,我不是说了吗?你应该在府中好好养伤,不用跟着我来。”
余大低着头安静地听他说完后,手指捏着伞柄,骨节泛白,“这几日特殊,别人,我放心不下。”
言景慈觉得有些头疼,劝谁都比余大好劝。
“你…”
“大少爷…”两人同时开口,一时之间相对无言。
“有什么要说的吗?”言景慈主动开口问。
余大慢慢抬起头,第一次直视言景慈的眼睛。
大少爷英俊雅致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他怎么配得上。
“您知道的,对吗?”他僵硬地笑了笑,然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