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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南皓穿着太子服领着几位将军和一用众御林军推开乾阳宫门的时候,朝阳升起,霞光万丈。
“皓儿来了啊。”孝贤帝支着头,淡笑着说。
言南皓看了一眼言景词,跪了下来,“儿臣参见父皇,听闻父皇身体欠安,特来躬身伺候于圣榻之前。”
“你有心了。”捂着嘴咳嗽一阵,掌心濡湿,鼻尖是腥臭味,“正巧,几位爱卿也在,老三,把遗诏交给你二哥,让他当着众人的面,宣读了吧。”
提起遗诏二字,所有人的表情都有着微妙的变化。
“是,父皇。”言景词从太监端过来的锦盒了取出遗诏,双手捧到了言南皓面前,神色淡淡地低下了头,“二哥,请。”
言南皓拿起圣旨,面对着众人,以几位将军为首的御林军,连同言景词和所有宫女太监跪了下来。
他摊开圣旨,语气平稳,一字一句地宣读。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后,总管悲啼一声,尖着嗓子大喊:“皇上,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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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言南皓的房间内,穿着孝衣的他猛地踢翻桌椅扫飞花瓶古董,大发雷霆。
看着四溅的碎瓷,真乙想了想,才道:“兵不血刃,您就登上天子之位,为何还要如此震怒。”
“就是因为兵不血刃!”言南皓阴沉着脸,“该死的都没有死,全都往我头上悬着刀就大摇大摆地离开皇城,我岂止是怒,连杀人的心都有。”他的谋划布局,还没有开始,就成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