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啊,没多大的事,最近忙了些。”这腹痛,一开始是轻微的,断断续续的,最近他为了安定拉拢旁边的几个州没少驾马奔波后,腹痛更加绵密难以忍受,兴许是自己没有得空好好吃饭吧。
“您还是宣大夫来看看。”
“嗯,今日终于有了空隙,一会便宣来看。”
余大点点头,踌躇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言景笙说:“王爷,您能代我写一封家书给殿下吗?”他脸微红,羞得像一个小媳妇。让言景笙以为余大已经和他三哥成了。
“我大老粗一个,字写得丑,急行军时,也没得空。王爷的墨宝,殿下提起过,您代我写吧。”
“余哥,你亲自写在我三哥眼里,胜过我的。”言景笙忍不住提点,“这情谊分量可就大大不同了。”
余大愣了愣,他拘谨地低下头,“哪能比,您就别笑话我了,而且,我……只是报一个平安。”
这……似乎又不像定下了终生啊。
言景笙识趣地没再多问,带着余大去了书房,余大在一边磨墨。
揉了揉肚子,言景笙对余大说:“余哥,你说我写。”
“好,殿下,一切执平安,望您保重身体,余大。”
“就写这些吗?”言景笙没忍住抬头望向余大,“余哥,你再多说一些啊。”
“王爷,已经够了。”他能做的和要的都很少,“殿下看见您的字迹,一定会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