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时候,他越发想柳不语,如果对方在他会觉得安心很多,可是现在,他根本就不知道柳不语的踪迹。
对方不会,真的要几百年才回来。
那时,他可能真的要含恨而终。
想到这些,碗里的安胎药就更加苦涩了。
“莹莹,你说他,会不会真的不回来了。”放下药碗时,言景笙忍不住问。
“王爷…”莹莹搅了搅袖子,“要不,莹莹再重新给您找一个好夫婿吧,奴婢觉得,那个守城的将军就不错,仪表堂堂,威风凛凛的特别有男人味,而且待人接物也很细致周到。”不像那个姓柳的,说话做事能气死个人。
“莹莹,是你看上人家了吧。”
“哪有!”莹莹脸都羞红了,“奴婢,奴婢只是想王爷,有个贴心人在身边…”
“好了,我知道了,我先睡一会。”言景笙拒绝了莹莹的请求,转身上了床榻。
…
时间在不安中又过去了三个月,皇城里腥风血雨,首辅一派,损了一半。
言景笙一直都很感谢自己的父皇,让他从中脱离出来,虽然仍然有波及,但是暂时安稳还是能求的。
深秋的早晨,言景笙眼皮一直在跳,肚子里小狐狸也不安分地蠕动着。
他只觉得胸闷气短,难受得发慌。
可是让大夫来瞧,说是今日应该生不了。
他只能借看书让自己安安心,直到他收到一封信。
信纸飘落,踉跄了几步,直接把茶壶都扫落了。
言景笙抿了抿唇,脸色一瞬间煞白。
余大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