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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服时,尽管背对着,余大依旧紧张得手都有些发抖,衣料摩擦身体的悉索声,令余大口干舌燥,于是等两人从屋子里出来吃东西时,余大的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虾。

“这小伙子是不是起热了?”女老人看了余大一眼,关切地问。

余大忙摆手,一个不注意腿磕在板凳角上,砰地一声,怪疼的。

“害,两个男孩子一个屋换衣服害羞啊。”女老人乐着打趣,“这有什么可害羞的。”

余大这下彻底话都说不出来了,一边捂膝盖手足无措。

“您啊,就别说笑我这大兄弟了,他面皮可薄了。”

于是三个人哄堂大笑,余大扯着嘴角,也只能跟着憨笑。

到上床睡觉时,余大道:“大少爷,您睡吧,我睡地上然后吹灯。”

“你想生病吗?”言景慈挑眉,“才从水里出来,又躺地上,寒气会入体知道吗?睡床上来。”

“这可不行,您您您我我我…”余大结巴了。

“余大,再这磨磨唧唧我可就恼了啊,是你欢喜我对我有图谋,和我睡一张床上怎么一副我会把你怎么样的样子。”言景慈扶额笑着说。

“大少爷…”余大惊了,这么直白地说真的好吗?

言景慈上下嘴皮一动,还想再说些什么时,余大吹了灯,“您别说了,我睡。”

委屈得像被抢了骨头还被打的大狗。

言景慈喜不自胜,原来逗人玩是这种感觉,还挺不错的。而人一旦尝到了妙处,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