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崩了,准备去国外看心理医生。”桐兴安端着咖啡,随口说道:“今天过来帮他收拾一下东西。”
迟闻看了他一眼:“那以后还回来吗?”
桐兴安笑了:“怎么,你想他了?”
迟闻摇头:“你就当我什么都没有问吧。”
正当迟闻不打算继续凑热闹,转身离开的时候,桐兴安忽然开口道:“当时陆总和那个男人在墓地的时候,你也在吧?”
迟闻回头看了她一眼。
桐兴安靠着墙,继续说:“你也看到了,陆总那副心死了一般的模样,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想起陆曦承跪在地上头发遮住眼睛的模样,迟闻微微顿了顿,才说道:“你想多了。”
“迟闻。”桐兴安说:“为什么你也叫迟闻呢?”
为什么不能换一个名字呢?
迟闻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是第三个这么跟我说的人。”
桐兴安笑了:“那我看样子说的有点迟。”
迟闻没有再理会他,不过对于陆曦承要出国的事情,倒是心中竟然有些茫然,要知道这个男人从迟闻上辈子,到这辈子,都像空气一样围着他转,猛然间听到他要离开的事情,竟然多少有些舍不得。
【现在你给陆曦承打一个电话,他肯定会接的】
迟闻把门关上,随手扔下了书包:“我给他打电话做什么?”
【作为当事人的关切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