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呢?你不管他啦?”
许玲沉默片刻,语气尖锐起来:“白纤纤,我提醒你,我手里有你的螺照。就算秦措不动手,我随时能让你身败名裂,社会性死亡。”
纤纤笑了一声:“阿姨,我就是个无名小卒,你就是站大马路上发我的螺照传单,也没人认识啊——好了,您别生气,这是玩笑话,我知道怎么做。”
许玲冷声道:“还有,你最好不要对我儿子有非分之想。”
纤纤:“就在脑子里想想都不行?真霸道。”
“你是我从路边捡回来的一条不值钱的贱命,没有我,你早就病死了!”
许玲的声音又尖又高,像手指甲用力刮过黑板,纤纤嫌弃地拧了下眉,手臂伸直,让手机离自己耳朵远点。
“——我允许你叫许妄一声哥哥,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你搞清楚,我们是你的恩人,你这辈子都欠我们,就该用一辈子去报恩!”
“说完了?”
“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从小到大,这些话我都听腻了,背都能背出来。”纤纤兴致缺缺,“哥哥打电话给你了吗?机票费用截图我早发你了,你勤快点。我的工作态度,取决于你打钱的速度。”
“钱钱钱,整天盯着那点小钱,留着当棺材本吗!”
“是啊,我父母双亡,无亲无故,儿子要知道我打算干什么,肯定也不认我,我能不趁早准备么?骨灰盒墓地丧葬费,哪一项不是大笔支出?”
“你——”许玲气的声音发抖,咬牙忍耐,“放心,不会少你的。今晚要能爬上秦措的床,我再给你转两千块。”
“今晚?”纤纤特地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时钟,“上是能上,就是九点半就得下来。”
许玲一愣,“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