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妄原本怒气难忍,听他这么说,反而平静下来,阴阳怪气的笑了笑,“你女朋友……很好啊。”
秦措对上他阴沉的目光,语速缓下,字字强调。
“你永远不会知道的好。”
秦雾见父亲这就要回来,不满地看了纤纤一眼,“我耳朵尖,如果刚才过去,就能听见他们聊什么悄悄话。”
纤纤说:“为什么非得偷听呢?你父亲叫我们待在这,就是不想让我们听。”
“就因为他不让,所以要听。”秦雾说,又提醒她,“我不偷听,怎么会知道他和祖母偷偷讲你的事情?你这么快就忘了。”
纤纤笑了笑,“安啦,下次还有机会。”
秦雾鼓起腮帮子,重重叹了口气。
回秦园的路上,秦雾过来,跟父母一辆车,高卓依旧开车跟随在后。
不知沉默了多久,纤纤想问问秦雾今天课那么多,累不累,转过去看,那孩子早就睡着了,头歪向一边,一点一点的。
她说:“我坐后面去。”
秦措停车。
纤纤打开后车门,靠窗坐,让秦雾躺下来,枕着她的大腿。
车又启动了。
夜晚雾重,山路难行。
换作平时,秦措不会在乎,可今天,不必任何提醒,甚至不必刻意的思考,车速自然而然的慢下。
经商这几年,他越发看什么都像筹码,商场如战场,机遇和风险共生共存,商人岂能怕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