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笑了笑,“是啦,换作别人是要担心下,怕受不了打击出什么事,还好你自律。”
秦措眉眼讥讽,慢慢道:“多亏我自律。”
他不想继续这话题,望一眼挂钟,快十点半,夜深了。他拉住女人手腕,“既然那么晚——”
“对,都那么晚了。”纤纤覆住他手背,佯装惊讶,“差点忘记现在对岸进入冬时令,十点半开盘,谢谢你提醒我。秦先生,你先睡吧,我去小房间看会儿股票。”
她转身就走。
秦措霍地起身,早顾不上喜怒不形于色的家风,怨气尽显,“你到底被套进去多少钱?”
“那可太多了。”纤纤打趣,“一不小心出点差错,没准会有人跳楼。”
秦措怒极反笑,“以后我们睡觉还要看海外的股市时间表?你——”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哪来的我们。”纤纤到门口,冲他挥手,“你思想要纯洁。”
她关门。
秦措怒不可遏,一条毛巾掷出去,没到门口便飘落。
次日,常佑一路开回淞城市区,总觉得怪异。
怎么说呢?
按理说压抑五年,终于同房,那不得天雷勾地火,一晚上不安分?
秦总看起来是疲倦没错,但不是事后神清气爽的疲倦,像极了阴雨天那种,难以形容的沉郁。
学妹瞧着倒是神清气爽的,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