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情,你记得真清楚。”
“废话,有段时间我天天梦里——”
张启圣忽觉差点说漏嘴,急忙住口,庆幸没把做噩梦这事全盘交代。
他一眼瞪过去,“我掉了一块肉,能不记住吗?”
纤纤笑了笑,“他就是别扭,谈不上脾气差,对我很好。”
张启圣又低哼,对那人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服气,“你还说怕他将来会有奇怪的癖好……”
他摇头,嗤笑,“你们小女生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是不是背着人看太多带颜色的小说了?我那会儿房间里经常藏少儿不宜的书,都没你能想象。”
纤纤怔了怔。
张启圣亲眼见她侧脸浮起淡红颜色——欺霜赛雪、洁白如玉的肌肤如同涂上胭脂,薄薄一层,引人遐想。
他愣住,活似见鬼,“白纤纤你他妈也是会脸红的?!”
纤纤轻声说:“不是误会,是真的。”
张启圣一时间脑回路不通,“真的什么?真的有那方面的癖好——”他噎住,良久,眼睛瞪大,“……我日。”
“他啊。”纤纤洒下鱼食,“特别喜欢听我求他。”
张启圣的世界观突遭强烈地震,地动山摇。他嘴唇无意识地动了动:“变、变变态吗……”
隔着厚厚的羽绒服,他突然握住女人的肩膀,晃了晃,“这你也能忍?拿着五百万跑了你还回来干什么?你傻啊!”
纤纤用小包鱼食推开他的手,转过头,继续喂鱼,“情趣嘛,有一点点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