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死的很惨。所以才说天道可敬更可怕——臭小子,记住没有?不要试图挑衅规则,会短命,会死很惨。想活命就学着怎么九分藏,一分看心情吐。”
“……”
纤纤抬起手。
女人的手掌纤巧、腻白柔软,掌心的纹路曲折却不凌乱。肌肤之下,一条红线若隐若现。
那曾是一名赤发少年替她塑肉身之时,藏了私心,用他头发编的姻缘线。
她笑笑,望向另一边。
客厅一角,路守谦刚与认识的朋友交谈几句,回来找妻子。
路太太时不时地望向山水屏风。
路守谦问她:“怎么了?从进门起就心神不定的,眼神飘来飘去,别叫人看笑话。”
路太太愁眉紧锁,“梁老先生在那扇屏风后面,我路过几次,能确定。”
路守谦抬头,“那又怎样?”
“我……”路太太咬了咬嘴唇,犹豫不决,“老公,我还是想叫他算一算。我们的宁宁——”
路守谦叹气,喝一口酒,“不是早就算过吗?”
路太太急道:“梁老先生当初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能找回来还是永远失去?”她问经过的佣人拿一杯香槟,借酒定神,“这么多年,我想不通!”
“想不通就别想。”
“……最后一次。”路太太握着酒杯,又向山水屏风望去,“我不问能不能找回女儿,我只问那孩子现在过的怎么样,是好是坏。”
路守谦深深吸一口气:“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