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宁吸口气,只觉得空气都变得香甜起来。
他是心理上的,宋知音是生理,她顾不上等回油,一口咬掉半个饼,自我夸奖道:“很完美。”
其实现在吃还不是最佳口感,她一边打包一边说:“你可以放两天,有干燥剂,不会那么快坏的。”
赵旭宁正沉浸在玩封口机的乐趣里,说:“也要等我妈烧香。”
他这样的样貌,和本土气息明显的不搭嘎。
宋知音不知怎么笑出来说:“看来大家都一样。”
哪怕她这个年纪,在家里拆薯片之前都得先问一句。
赵旭宁喜欢一样,那是经历着暗恋的人才会有的隐秘心思。
他道:“我小时候很常因为这个挨骂。”
孩子哪有不嘴馋的,背着妈妈就胡吃海塞,兄妹俩一起作案,到头来就打他一个。
宋知音想不出来他挨骂的样子,似乎此人无论怎么看都是雄赳赳气昂昂,他更像是书里那种八岁的天才黑客,十二岁能去收购跨国公司。
她道:“那现在可以吃了再回去。”
总之在家,还是能免则免。
赵旭宁品出言外之意来道:“那我吃一个花生的。”
好歹他辛辛苦苦剥壳了。
花生味的,宋知音用的就是花生模具,她道:“再吃个柿子,意头好。”
本来做这两个形状,就是为了“好事发生”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