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意他还在, 但不打扰。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将近一周,阿卓看不下去了。
周五这天,陈遂去邻市跑完签售会,晚上回来陪阿卓李凉理发。阿卓问:“遂哥,你和孟菱还没好?”
正在染发的李凉哼声:“dan!这么点事儿至于吗, 女人就是不能惯着。”
阿卓闻声冷笑:“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要不是你回来那天把梁燕那个害人精带回来,遂哥和孟菱能有事?”
“嘶——”李凉闻言倒抽一口气:“那girl什么来历, 你这么帮她说话?”
“够了。”陈遂懒懒制止, “你们别讨论她。”
越是这样李凉偏想说:“有照片吗,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天仙?”
“你别肤浅了。”阿卓正剪头发,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要是只看脸蛋, 陈遂早谈一卡车了, 还轮得到孟菱?”
“……”李凉的话憋在嗓子眼, 默了默他挑眉一笑,看向陈遂, 眼神锋利, “遂哥, 要不改天领我见见?”
陈遂窝在发廊靠玻璃墙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盘着菩提:“再说。”
他明显思绪辽远。
阿卓问:“你想什么呢?”
陈遂没回答, 站了起来:“我出去抽根烟。”
想什么?
他在想自己错在哪里。
李凉回国那天, 请大家到夜店玩, 他没想到梁燕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