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菱在他捉弄的笑意里,猛然记起这个花的味道像什么,一口气提到嗓子眼:“陈遂!”
她又羞又恼:“好讨厌啊你。”
陈遂憋着劲儿想逗她:“你还讨厌我?中午躲我我还记着呢,我还没说讨厌你呢。”
水龙头在操场和篮球场之间,操场看台下有一道门,进去了里面有体育器材室和室内乒乓球馆。
“非叫你知道厉害不行。”
他把她连拉带拽,带到操场器材室。
她怕闹出动静,只敢轻轻反抗,终于还是被他带进器材室里去了。
他“嘭”一声关上门,紧接着凑过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对准嘴唇吻了上去。
而接吻的刹那,他们脖子上的斗鱼吊坠,也吻在一起。
真真是“鱼水之欢”了。
每次接吻,孟菱都会觉得好飘乎,像是在荡秋千,他很轻易就能让她头脑发昏。
他舌尖舔弄着,咽下她的喘息和甜蜜。
她不知道,尽管每次接吻都是他主动的,可是每当唇齿相碰,他都觉得她好像在给他下蛊。
原来有一种苦,叫欲求不满。
他难以抑制,越吻越深。
手也没闲着。
就当孟菱失去了抵抗的意识时,门外忽然有人推了几下门,接着嘈杂声响起。
“怎么回事?门坏了?”
“谁在里面吗?喂,有人吗?”
“别叫了,我看到有人进去了,里边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