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栀子淡笑:“还不错喽,毕竟你请了乐队。”
阿卓笑笑:“诶,你旁边的美女是?”
吴栀子表情略变:“怎么,看上了?”
阿卓说“哪有”,我替陈遂问的。
陈遂不咸不淡瞥了阿卓一眼,没说什么。
吴栀子却有一丝诧异,问陈遂:“你不是有孟菱吗?”
这话一出,阿卓和陈遂都不约而同沉默了下来。
阿卓干咳了一声,扯开话题:“所以这位美女到底叫什么。”
吴栀子旁边的女孩很安静,一直没有说话,听见阿卓这么问也只是看了吴栀子一眼。
吴栀子又看了一眼沉默的陈遂,淡淡说:“你不用打听,她和陈遂不合适。”
阿卓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不合适。”
吴栀子没转头,眼睛向右扫过去斜斜瞥了阿卓一眼:“你天天和他在一起看不出来吗。”
阿卓:“什么……”
“提到孟菱,他整个人死了一半。”吴栀子这么说。
陈遂猝然抬脸,对视上吴栀子淡漠的视线。
吴栀子凝视着他:“陈大作家,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失去,而是本可以拥有。”
一句话,字字珠玑,振聋发聩。
陈遂找不出词形容这一刻的感受,心如刀割太重,黯然销魂太轻。
他举起酒瓶喝了一口酒,滚结一滚,压下情绪,对阿卓说:“我到处逛逛,你们玩。”
“遂哥……”阿卓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只叫出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