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菱摇头:“不是丁香花,是我们的花。”
陈遂微愣,随即逗她:“你好会喔。”
孟菱坦然一笑:“陈老师教得好。”
陈遂不置可否,左右看了看,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孟菱捕捉到了,问他:“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他把学士服脱了下来,和学士帽一起卷在手里,扇了扇风:“太热了,晒半天了,找个凉快的地儿坐会儿吧。”
她问:“去食堂?”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也行。”然后他在手机上啪嗒啪嗒打着字,好一会儿都没抬头看孟菱一眼。
孟菱不由问:“喂,有你这么冷落人的么。”
陈遂把眼睛从手机上挪开,扬起一抹坏笑:“没,就是阿卓找我有事,我们可能要去一趟礼堂。”
“他在礼堂干嘛?”
“不知道啊。”陈遂叹气,“所以说这小子哪怕步入社会了也不让人省心。”
孟菱想到阿卓平时神经大条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闲聊说:“我能想象到如果一会儿阿卓叫你又是说一些不着调的事,你肯定又要飙脏话。”
陈遂闪躲了一秒,随后也乐了,两个人神经兮兮的笑了一路。
礼堂离操场并不算远,走了五分钟也就到了。
进礼堂之前,陈遂先去了趟车里,把学士服和孟菱送的花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