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秦承泽把她放在了床上,着手脱她的鞋袜,“阿辞,你心里还有我吗。”
清辞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心里被铺天盖地的尴尬席卷。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是不信自己会伤害他的妻子?
秦承泽吹熄了灯烛,却没有脱自己的外衣,他和衣躺在了清辞的身侧,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他自己的胸前。
清辞说不清心里突袭而来的酸涩是什么。
就不太舒坦。
“阿辞,你还没有回答我。”
清辞挪了下身子,让彼此之间隔上一条缝隙,不再紧紧挨着,“我不会离开你,一辈子忠于你。”
“我没有问这个,我问的是……”秦承泽话说到一半,嘎然而止,“罢了,睡吧。”
他顿了顿,又说:“记住你说的话,一辈子不准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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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外头天色透亮,清辞轻轻的坐起身,一条腿跃跃欲试的跨过他。
安静躺着的男子拽住了她,猛地把她拉回床上,自己则欺身压住了她。
“我,我该回……”
话未完,他薄唇压了下来,把她堵得严严实实。
他的嘴干完了坏事,迷蒙抬起头来,委屈无辜得看着她。
“你要走也不说一声,吓得我以为做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