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开窗望了望,确认一旦有埋伏,从窗户离开轻而易举。
房中无异响,没有机关的迹象。
清辞提壶倒茶,搁在唇边又放了下去。不能吃这儿的东西。
她在黑漆圈椅上坐着,坐着坐着就把腿挪上来搁在了茶几上,闭目养神。
纵使上等的包房,隔音还是差了点,隔壁女子破碎愉悦的声音传透木墙,男子低醇的声音哄她清晰入耳。
“别叫,隔壁听得见。”
这声音过于熟悉,清辞醒了醒神,声音相似的人也不在少数。
“你敢在国丧期间找我做这事儿,你还怕人知道啊秦承泽,你真虚伪,你能怕什么呢。”
“不要叫我名字。”
“我就喊,秦暨,秦承泽,你咬我呀,啊……”
女子的声音妖娆动听,是男人欲罢不能的风情。
清辞耳边安静了两秒,脸不自觉的转向那个方向,可她只能看到一堵隔墙。
这堵木墙有一处是用纸糊的,清辞走过去,手指戳破了这层纸。
透过指粗的小洞,她看到那间潋滟卧房里,一男一女两具酮体交叠着。
他果然咬了下去,咬在女子唇上,强势的吻缓缓下移至白皙脖颈处。
清辞认得出来,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子,便是南淮郡主,她看过画像。
而那个男子,昨晚与她同塌而眠,绵绵问她心里还有没有自己,强行留了她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