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秦承泽看向云敏,不冷不淡的说:“管不住嘴,挨打也是事出有因。”
秦玉问云敏,“你骂清辞,你骂她什么了?”
云敏含着泪,委屈巴巴道:“是春喜先骂我,她骂我像门口的石墩子那么壮,又胖又丑……”
“我什么时候说过?”春喜服了。
“吵什么?”秦玉瞪了她一眼,“让你说话了么?”
春喜闭上了嘴,紧咬住唇。素闻秦二小姐是个护短的,才惯得手下婢女嚣张跋扈,果然如此。
秦玉又温声细语问云敏,“你骂了清辞什么?”
云敏原是不敢说的,可在秦玉的目光鼓励下,最终鼓起勇气实话实说,“我说她勾引公子。”
清辞眼眸低垂,有点困惑。
秦二小姐分明看到了她们打起来的那幕,如何会没听到云敏是怎样侮辱的人?
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云敏把话当着秦承泽的面再说一遍。
可是,清辞怎么也想不到,她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秦二小姐?
秦玉道:“这个呀,府里早有传言,说兄长要纳清辞为妾,兄长要不要当着大伙儿的面,替清辞解释解释?”
秦承泽搁在茶几上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迟迟答不上来。
秦玉轻笑一声,“这么说来,传言是真的了,兄长喜欢清辞。”
“一派胡言,”秦承泽云淡风轻得否认,“总有人无中生有。”
秦玉唇边笑意深了深,“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