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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翊在腰间摸索了一番,很可惜,“我没有带。”

女子叹了口气,“行吧,记着就行,你得记清楚了,有我这样一个救命恩人等着你报答呢。”

傅景翊点头,“没齿难忘。”

外头的刺客守了好多天,有十天之久。

这十天里,女子除了外出找食物,其他时候都跟他呆在一起。

“你叫什么?”

“清辞。”

“你这么多天不回家,家里人不会着急吗?”傅景翊问出口就想打自己嘴巴。这不是催人走吗,可他一点都不想她走。

清辞烤兔子的手顿住,神色复杂,“七王殿下,我心里头有件事很困惑。”

“你说。”

“主子做什么都是对的,奴才永远不能质疑主子对不对?”

傅景翊想了想,道:“主子也会有错,只是奴才不能管主子。”

“那如果,主子跟这个奴才是相爱的呢?”

清辞困惑的眼里有明明灭灭的痛苦。

傅景翊深吸了一口气,“主仆之间,大多是奴才的一厢情愿,男人都是多情且薄情的。”

他听得出来,清辞在说她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