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摸了摸自己的脸。
“挨打的是我,怎么就变成我闹事了?就因为我没躲没还手?月护卫,你见过我正经闹事的样子吗?”
“你,”秀月语塞,憋得脸通红,“总之你不该挑事。”
“我没挑事,”清辞很确定的说,“康宁嫣当着皇上的面指责郡主管教不严,才惹了皇上大怒,那些话可不是我让她说的。”
秀月哼了声,“你真当我不知道吗,当初就故意在萧承书面前挨打,让萧承书对长公主横眉冷对,昨天故技重施,不就为了博皇上……”
突然噤声。
清辞歪了下脑袋。
“说呀,怎么不说了?”
秀月咬牙,“你是知道的,皇上对康妃不冷不热,迫着她跟太后越走越近,到时候方可一损俱损。昨日这样一来,太后已将康妃视为弃子,对康妃避而不见,皇上前功尽弃,你有很大的罪过。”
清辞揉了揉太阳穴,头疼。
“我是个被秦承泽一骗再骗的蠢货,别跟我谈什么大计,我不懂的。再说了,皇上自己罚的康妃,到后来却赖我坏他大计,什么道理?”
她摆了摆手,“尊贵的御前护卫,你是该回去皇上身边复命了。”
秀月往门口走了两步,又回头。
“萧承书的死,是我们都被秦承泽蒙骗的缘故,跟皇上没有关系。”
清辞好笑道:“我岂敢怀疑皇上?”
那可是令万人俯首,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皇帝,她单枪匹马的,哪有迁怒皇上的本事。
况且,错杀一次便够,她现在一向对人疑罪从无,绝不想再冤枉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