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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丹惠身上淤青遍布,清辞明明受惯了伤,可看到她身上的青紫,清辞没来由的难受。

正如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有人欺负陆丹惠的时候,她恨不得把人千刀万剐,事实上她也那么做了。

情绪从未这样失控。

陆丹惠看着清辞的眼睛,低声问:“你是不是经历过不好的事?”

“嗯?”

“所以才会痛恨那样的禽兽,”陆丹惠淌入浴桶,顿了顿,又道,“也不可能,你那么厉害,谁能欺负你。”

“我没有经历过,”清辞脱了衣服,走入另一个浴桶中,“都说是禽兽了,多捅几刀又怎样。”

她突然忆起了那天从皇上房中醒来,床上那一道鲜红,她靠着浴桶闭上了眼睛。

该死的,对那一场男欢女爱一点儿印象感受都没有,居然稀里糊涂的就没了清白。

亏是真的挺亏。

“我大概是经历过的。”

“啊?”

陆丹惠傻了眼。

“不过他好像不是禽兽。”清辞脑中浮现出傅景翊的样子。

他说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什么条件都不提,把萧承书送到了她面前。

似乎他在力证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