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景翊说,“比如女子也能同男子一样继承家产,再比如女人出嫁也不算男人的附属物,男人不可决定妻子的生死,妻子也可以提出和离。”
可将腐蚀了人们千百年的思想洗革一新是很难的,会有很多人反抗,不肯服从,将这样的律条实行,首先文武百官这里就未必过得去。
“这很难。”清辞说。
虽然很难,但只要帝王有心,能为女性谋一点福祉,哪怕只有一点也好。
傅景翊温声道:“是很难,所幸每个人都有母亲,母亲都是女人,我们可以从主张孝母开始。”
清辞听他讲如何从人道警醒世人的孝母之心,以孝之名,提高女性的地位就容易一些。
傅景翊还跟她讲了当今世上有几位同样思想的大儒,他们的见解也很有意义。
清辞听着听着就坐了下来,拖起了腮,入神的看着他。
孝母。
清辞突然想到皇上的生母,她几乎没有听到过关于皇帝生母的只字片语。
皇上在登基后也并未加封自己那位早亡的母妃。
可他心里还是惦念的吧。
“清辞,”傅景翊问,“你觉得呢?”
啊?
清辞走神了,完全没听到他上一句话说了什么,下意识道:“好,我觉得好。”
傅景翊离座起身,“不早了,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