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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步一步的引领着她,直到把她抵在墙上。

清辞的背压在坚硬的墙上,衣衫很薄,他身体的炙热向她传来。

他终于放过了她的嘴,唇一点点下移到脖颈上。

滚烫的呼吸似浪潮席卷着她的皮肤,一点点的把她吞没。

清辞终于能问出那句话,“你想吐吗?”

傅景翊的手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下,在她颈边说:“你呢,你觉得这样恶心吗?”

清辞轻佻得笑了一声。

“我人血都喝过,这还能更恶心不成。贞洁烈妇我装不来,陛下,我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只要对我好,谁都可以。”

傅景翊呼吸一顿,手摸上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说:“你不是。”

“我是。”

“你不是,”傅景翊双手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浓密的眼睫下一点点泛红的眼睛,声音暗沉低哑郑重,“你那么好。”

这是他视若珍宝的女子啊。

清辞明明只是觉得可笑,不知道为什么说出的话却是破碎嘶哑的。

“可是他这样想,他觉得我脏,连洞房花烛夜都没有碰我。”

傅景翊一怔。

怪不得她会这样,她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自残行为在里面,她有意的轻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