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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身,像虾一样蜷起身子。

“是我冒犯了,我是畜生。”

他的声音哑得像被热水烫过。

清辞摇了摇头。

他不是那样的人。

百花宴上,她愿意帮他解媚毒,可他不要,他说明媒正娶的时候才会要她,在那之前,他不舍得让她成为患得患失的女子。

这一回,他是没有办法了,想用这种行为表达他不介意了,表达他的爱。

可是人生已经错过了,她已经决定走别的路,不会再与他跨越那一条线。

萧承书感觉自己像沉在大江里,无人捞起的无助,他快要窒息了。

清辞这一脚踹得很用力,这个痛意味着他无论怎么做,怎么改,她都不会接受了。

清辞去柜子里拿了衣服,站在他身边。

“起来,换衣服。”

萧承书听话得爬起来,从她手上接过衣服。

她从床上钻进了被子里。

他换好衣服,对她说:“放心,我没事,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门开,又关上,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