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
清辞一愣,“没有。”
傅景翊轻咬她的耳垂,“句句不离方嫔,朕后宫里有方嫔这号人物吗?”
清辞寻思着,他不是要封一个吗?
所谓的君无戏言?这种事能不算数,那答应给她的皇后之位呢?
不会也打水漂吧?
傅景翊完全猜不到她沉默着是想什么,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道:“阿辞,你信我一点,这些天我也很累。”
倒不是身体上的累。
太后不停的整事,从前他可以忍,可现在她会危及到清辞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太后不得不死。
她是自己的养母,哪怕她没几分真正的慈母之心,他有今天,脱离不了她的扶持。
外人看来,太后是合情合理的引咎自戕而薨,可事实上,是他亲口下令绞杀,如果有一个词能形容他的行为,说好听点是过河拆桥,难听点是忘恩负义。
可他能有什么办法,警告过,打击过,太后依然不知收敛,他怎能容许自己的妻儿处于这样的险境之中。
他心中折磨无人可诉,只是偶尔会想起,清辞杀死万华生的时候,是否有同样的心境?
清辞说:“我没有不信皇上。”
“你只是不信那事跟萧承书有关。”
傅景翊的确全凭猜测,
太后和她的心腹至死没有说出,究竟从何而知秦承泽的消息和清辞的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