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止在她眼里,所有人都认为皇帝一定是那个高高在上暴戾的恶人,萧承书是那个对皇权无力反抗的可怜人。
他要萧承书的命,一个决定而已,所以萧承书绝不可能敢设计他。
不管他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清辞声音软了些,“我不是不信皇上,只是萧承书或许是无辜的,皇上收回成命可以吗。”
傅景翊闭着眼睛,默了良久。
他呼吸很粗。
终于缓和些许之后,他睁开眼,“如果朕非要他死,你会如何。”
清辞顿了顿,道:“皇上决定了吗。”
傅景翊看着她的眼睛,点头,“他非死不可。”
“好,好。”
她连说了两声好,转身离去。
傅景翊口干舌燥,胸膛里闷得厉害。
他站起来,双手死死按着桌沿,周身的气场很冷。
“皇上,您……”
宏公公觉着不对劲,进来看看,傅景翊猛地将案牍上的奏折推出去,落了一地。
砚台也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