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检查一下让方嫔碰过没有。”
她已经对他的寝衣很熟悉了,三两下就把衣带散开,灯烛未灭,一览无余。
傅景翊的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你可以去看彤史,看看朕在这些天有没有守身如玉。”
清辞轻哼,“你不让写的话,谁敢在彤史上擅自记录。”
她的指腹在他胸膛上左左右右的画圈,然后一路向下。
傅景翊及时抓住了她作乱的手,反问:“你呢,你在外的那些天跟萧承书是一间房两间房?”
清辞的神色就在此刻古怪凝滞。
傅景翊看到她的反应就明白了,心头狠狠的一痛。
他放开清辞的手,清辞翻身平躺到边上。
傅景翊没有把脸转过去看她,直直望着静止的帐幔,思绪乱得发慌发躁。
清辞半晌后开口,“但是我们什么也没有……”
“手也没有碰到吗?”
清辞又傻了,严格上说手确实碰到了一回,在她要离开暮夕城的时候,萧承书拉了一下她的手,只是一下。
她这片刻的沉默,傅景翊的心仿佛掉进了冰天雪地里,冻得能结出冰碴子。
“可是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
她发现自己的解释是苍白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