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和产婆都没有跟你说吗,月子里不能下床,你在干什么?”
清辞探出脑袋,做错事的模样。
“我只是去喝点水。”
傅景翊知道靠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严肃道:“朕就呆你这儿了,看着你把月子坐完。”
清辞心里叫苦不迭,她实在躺不住脚痒了而已。
忽然的,她想起了一件事,于是说:“我生孩子一点儿都不疼。”
傅景翊坐在床边,手伸进被子里去找她的手。
“你总逞强,怎么可能会不疼。”
“真不疼。”清辞语气笃定。
“在朕面前,何必那么要强,”傅景翊声音极软,“你越这样,朕越心疼你。”
清辞皱了下眉头。
心疼又不能当饭吃。
“皇上说,孩子没让我疼就让他做太子,皇上不会是哄孩子的吧。”
傅景翊愣住,沉默好一会儿。
清辞心凉道:“我只是问问,没有图谋太子之位的意思。”
傅景翊看着她,说:“你该不会以为,孩子让你疼了,朕就不让他做太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