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觉得那也不至于。
只是秦承泽,在昭仁殿中他对太后倒戈,全力的保全了她,这多少让她心里有点愧意。
毕竟秦府养大她,培育她,她却背叛秦府,害秦承泽入狱,对他生死置之不理。
可到头来,他还是没有恨她。
“秦承泽就在金陵城中,跟我住在一块儿,他要求见你一面。”
清辞道:“是吗?”
司覃然从衣袖里掏出一只香囊,垂在她眼前。
“他会绣鸳鸯,这个事儿知道的人不多吧?”
清辞凝眸,她辨别不出这是不是秦承泽的绣工,他只拿起过一次女红,绣了一次鸳鸯,是为了补好她绣的蹩脚的香囊。
这个秘密,从前只有她和秦承泽知道。
司覃然收起香囊,“要见他么。”
清辞想了想,道:“今晚我会去找你。”
司覃然说:“今晚可能就晚了呢,萧承书是我带进宫的,很快皇上就会派人去查我住的驿馆,这秦承泽要是被找出来,不知还有没有活路。我这就打算回去把他送出金陵城呢。
清辞笑了。
“你还真喜欢跟我的旧情人打交道,目的何在?”
“也亏得娘娘旧情人多,”司覃然唇角微微扬起,“娘娘是个重情的人,对吗。”
清辞摇摇头,“我不重情,却不重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