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翊淡淡目光落在她脸上。
“她善良,不想你在宫里枉费余生罢了。”
“怎么会是枉费呢,”鸾冰玉给他倒了杯酒,妩媚一笑,“能陪在陛下身侧,与有荣焉。”
没来由的,傅景翊心里想,这个女人若是去青楼肯定能做个花魁。
鸾冰玉一个眼色,她的婢女都尽数退出去,还带上了门。
傅景翊脊背开始发凉。
鸾冰玉手伸到他腰间,握住他腰间那块翡玉,牵引着他往床上去。
傅景翊站定在那里,道:“祁元的规矩,要等礼部拟好日子,那一日你受封为妃,才能与朕有肌肤之亲。”
鸾冰玉微微诧异,“可我听说不是这样,陛下可以在任何时候宠幸任何女子。”
“胡说,”傅景翊正色道,“为君若能胡作非为,与禽兽何异。”
鸾冰玉握着他腰间佩玉的手还是没有松开,一双美目凝望着他。
“陛下可以对我胡作非为,冰玉生来就是陛下的人。”
傅景翊心想,那你真是倒了血霉。
“朕还是希望先给你名分,耐心等等。”
其实他也知道,短暂的敷衍没什么用,他最好是真实宠幸了这位公主,待她诞下皇嗣两国友谊更为坚固。
他并非不想做个政治种马,可是这位公主稍稍靠近一点,他就开始惧怕了,仿佛下一刻就要当面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