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也是真的没法去上早朝了。皇后啊,我头一次听到他说,爱你太痛苦了,你随时要丢下他。”
清辞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牙齿咬住了手指。
咬得够重,就不会哭出来了。一定要活下来啊,一定要。
皇上特地召见,当然不止说了这些,剩下的,秀月却要永远烂在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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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秀月把清辞看得死死的,除了如厕,其他时候都不让她下马车。
秀月自己刚坐完月子,知道哪些地方要格外注意,因而也把她照顾得很妥当。
哪怕是出去如厕,秀月也要给她披上厚实的披风,把她脑袋包得严严实实的。
清辞在快到边关的时候,突然对她说:“我怀疑你不是为沈复收尸去的。该不会是傅景翊特地命你照顾我的吧?”
秀月很佩服她的想象力。
“我一个月前就想好要去关外了,不过,皇上也的确交代我照顾你。”
清辞捂着秀月刚给泡的汤婆子,问:“你想崔宽吗?”
“想。”秀月承认的很果断,“习惯有他在身边了,是挺想他的。”
清辞小声说:“我也想他了。”
秀月狠狠皱了下眉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