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宽背着她,走了一段路后觉得有一点累,但还是能承受的地步。
秀月的嘴叽叽喳喳的一直没停。
一会儿说说霁月楼的酒,一会儿说城东的烧鸡,一会儿又问他:“你知道萧承书不?”
崔宽道:“知道,尚书府的二公子,准驸马爷。”
这时候的萧承书风光得很啊。
秀月说:“你看他人五人六的,实际上他狗得很,可坏了。”
崔宽挑了挑眉:“何出此言?”
“你将来就知道了,”秀月神秘兮兮地说,“他可一点不干人事。”
崔宽一头雾水的不知怎么接她的话。
秀月又说:“不对,我不能给他干坏事的机会。”
趁他还没瞎蹦跶要了他的命。
就顺着日子这么过下去,就等七王登基,到时候清辞会去买毒蜂毒死萧承书。
这一回可不能手软,毒性要够,必须让萧承书死得透透的。
秀月在他背上,没有看到崔宽上扬的嘴角和含笑的眉眼。
有那么一瞬间,崔宽理解那些同僚为什么都离不开女人了。有个女人陪,感觉是不错。
临近七王府的地方,崔宽停下来。
“你在这儿下来吧,王府里人看到了会说你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