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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看着苏甜,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你看她,像不像秦承泽?”

傅景翊听到这个名字,神色微微一滞,不过他记着不能多看别的女子的准则,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苏甜的面容。

“你这样一说,是有些像。你认为这是他的女儿?”

清辞点头,“她是,我在她身上找到了一个香囊,是秦承泽的绣工。”

她不知道秦承泽后来绣了多少个,一想到一个大男人执着绣香囊的样子,她就有些尴尬。

那个香囊的秘密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她从来没有跟外人说起过。

秃鸡绣成的鸳鸯多少有些特别,而这只香囊上的鸳鸯,刻意绣出了秃鸡的影子。

当初她在香囊的角上绣了个暨字。苏甜手里的这只,角落里有个辞字。

傅景翊听到秦承泽的名字心里头就有些发酸,再听到那个香囊,更是不知滋味。

他酸溜溜的说:“你没有给我绣过香囊。”

清辞不知道他没什么说这个,执着得问他:“你看这姑娘像不像秦承泽?”

傅景翊对她说:“不管是谁,你也该去休息了,你照顾她不会比她的婢女更贴心。”

清辞站起来伸了伸腰,发自内心的欢喜。

“景翊,我挺高兴的,她还活着我心里好受了许多。”

她原本讨厌这姑娘茶里茶气的,可现在她又心疼这姑娘的艰难。只有心疼了,再也讨厌不起来。

傅景翊看着她,淡淡的说:“前两日你还说这姑娘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