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人是太子,他即使再懂礼数,此刻也忍不住说了“请回”的话。
傅云从脸皮很厚,也根本没有把李太师的意思放在心上,自顾自进去坐在闺房里墙边的红漆椅上。
李万里握紧了拳头,要进去。
太师拉住他,“你跟太子打起来,纵使皇上不追究,这事也闹大了,月皎衣衫不整自尽的事就会人尽皆知,你难道不要妹妹活下去了?”
李万里咬了咬牙,把这口气愣生生憋回去。
清辞和江太医赶到李府时,五六个大夫围着床边,太子丢魂失魄的坐在一边。
清辞扫了眼太子,就去看月皎。
李月皎仍然昏迷不醒,大夫想方设法给她灌汤药。
她苍白唇上被齿咬的痕迹明显,还有她腕上的紫红伤痕,旧伤还未痊愈,又添新伤。
触目惊心。
清辞走到傅云从面前,问:“你弄的?”
傅云从说不出话,沉沉的点了下头。
一耳光狠狠甩在了他脸上。
“娘娘息怒!”
所有人都跪了下来,房里的太医,屋外的李家人,统统跪了一地。
清辞摆摆手,有些气短的对大夫说:“忙你们的,别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