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启绝不能有事。
傅景翊扶了她一把,想说些什么,终究化成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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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在帷帐里抢救,时不时汇报险情。
帷帐前,太子跪在那里,面对清辞拷问的目光垂首不语。
他也知道完了。
父皇母后疼崔佑启胜过任何人,不管是皇子公主还是母后的外甥女侄女之类,通通都比不上崔佑启。
傅云从记得那年,绵绵跟崔佑启打了起来,绵绵坐在那里哇哇哭,母后冲进去就只顾看崔佑启受伤没有,仔仔细细问他哪里疼。
父皇也是头一次严厉的对绵绵说,不准跟佑启哥哥打架。
打哭绵绵若是他傅云从,父皇母后绝对都是向着绵绵的。
不管母后得了什么稀罕的孩子玩物,也总归先念着崔佑启。
他在宴席中的席位总是与皇子同列,在公主之上。
孩子们都懂察言观色,也就明白了崔佑启的地位。
崔宽从帷帐里出来,看着太子,开口问:“殿下眼力箭法都是极精准的,为何这回会看走眼射中佑启?”
傅云从抿紧了唇,没有答复。
“说!”清辞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