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佑启的汤药里验出鸩毒。
傅景翊当即下令将所有接触过这碗汤药,这段时日进过崔佑启帷帐的人,全部抓起来挨个审问。
如此一来,竟有十余人。
江太医与皇上低语几句后,面向众人道:“此为鸩毒,用一片鸩鸟羽毛滑过,毒便入水。手触过羽毛者,手上虽不露痕迹,只要遇水肌肤便会即刻红肿。”
“试。”
傅景翊便下令一一试验。
杜曹也在这群人中,他是来替太子来看望崔小公主的。
快到他时,他神色显然有些慌张,双手在膝上不停摩挲。
傅景翊瞥了他一眼,道:“杜曹,你站到最后去。”
“为何要最后?”清辞掀开门帘,走了进来,指着杜曹道:“先验他。”
傅景翊试图劝道:“皇后……”
“验!”
一声令下,杜曹疲软跪地,失措大喊:“皇上!小人不知这是鸩毒啊!皇上明察!”
傅景翊头偏到一边去,捏捏眉心。
幸而崔佑启的汤药在入嘴前,都会以银针试毒,否则此事无法善了。
清辞眸色极冷,“去叫太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