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树林时明明左顾右盼很小心的,怎么还是被人尽收眼底?
傅云从听到了她压抑的呼吸声,他似乎可以感受到,现在她有多害怕了。
清辞一声声逼问:“说啊,你跟顾怀易什么都没有,说你是真心留在太子身边的。”
“母后!”
傅云从双眸赤红,哑着声,一字一句道:“我对皎儿,总比母后要了解得多吧。”
清辞一愣,困惑皱了下眉头。
傅景翊看向儿子的目光也有几分诧异。
傅云从不以为然道:“皎儿曾是我的太子妃,如今仍是我的女人,母后眼下抓着这个不放,又能说明什么呢。”
清辞死死看着他,哑然失声,一会儿后,又道:
“好,这个你认了,那她昨晚去树林……”
“是我叫她去见顾怀易的,我都知道。”
清辞笑了,“你以为就昨晚一次吗,这几个月母后一直盯着她,她……”
“母后,”傅云从打断她的话,道,“皎儿做的一切,都是儿臣示意的。”
李月皎放在膝上揪紧了衣裙的双手渐渐松驰,可眼底那沉静的潭水,突然起了涟漪一般,迟迟不能平静。
清辞不再多言,转身跪下,道:“大皇子不孝不恭不仁,无东宫之德,恳请皇上废黜其太子之位,另立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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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从在金陵城中有个庄子,名曰落霞,皇上大笔一挥,废了他太子之位,并禁足于落霞庄内,一年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