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皎道:“这大概是我做的最任性,最疯狂的事了。”
比让那些畜生去死更疯狂的事。
傅云从看着她,道:“你从来都不会循规蹈矩。”
李月皎点点头。
“我那天在天牢里说,你让薛梦梦走我跟你好,是真心的。我还想告诉你,我有了孩子。”
她苦笑:“可你掐住我脖子,质问我那个问题,我在那一刻又死了心,甚至又恨上了你。我就是,不要你了,也不要你好过,更不要你忘了我。”
傅云从心口一窒。
他也想到过,那一天她过来,想叫薛梦梦走开,是要跟他说些什么的。他就没有给她好好说话的机会。
他不肯信她,一边眷恋她,一边避她如蛇蝎。
所以她在那一天,给了他一场噩梦。
她本不想撕开自己的伤疤,告诉他那些事,她说出口,才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李月皎笑着说:“你看,我那么坏。”
傅云从摇摇头,声音嘶哑难辩。
“你可以对我更坏一点,只要你解气,怎么做都好,我不反抗。”
“不反抗那多没意思,要你跪着喊痛求饶,那才过瘾。”
傅云从身子一倾,双膝落地,虔诚的跪在她面前。
“行啊,我向你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