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这是很重要的一步,若活兔子都吃不下,更别提吃人。
那一群姑娘里,她是吃得最快的。
万华生赞许了她,她便走远了去别处,我跟上,看到她整个人躲在灌木丛后,使劲的呕吐。
出来时,她比平时都累,脸色苍白,惊惧的求我。
“公子,求求你,不要告诉师父。”
她挽起衣袖,手臂上伤痕累累。
“这个是昨日我没做好,被师父打的。”
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跟挥剑斩木的她判若两人。
我动了恻隐之心,“不然,我向他要了你,你到我的院子里来。”
她只说:“公子帮我上药好不好?”
我们去了一个隐蔽的山洞里,她背对着我脱下衣衫的时候,我确定她是有意的勾引我。
明知道是勾引,我也愿意上勾。
她能有什么怀心思呢,大抵是日子太苦,她想寻个依靠,我一个大男人,又不会吃亏。
给她上药的时候,她明明痛的握紧了拳头,却不吭声,我就动作轻一点,可上药这码事,再小心都是疼的。
之后她常常会跟我在隐蔽处相见。
她爱说起她的那些师姐们,个个都是有趣的人,我却没有什么可跟她分享。
我身边最有趣的,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