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回头,李湛带着几分癫狂,手舞足蹈。
神经病!
李湛又犯病了。
靖南侯府,温柔正同靖南侯世子在水榭中谈天说地,勋贵少年们看着温柔作画,眼底不加掩饰的赞叹,欣赏,还有情窦初开的爱慕。
温柔画得极好,灵气十足。
书画大家都是连连点头,真心称赞。
可是,突然温暖手臂僵硬一瞬,画笔在即将完成的画做上划出重重得一道墨痕,毁了整个画做。
温柔再也抓不到方才作画时的灵感。
她面色一变再变,脑子浑浊乱成一团,心头空落落的。
“无妨,柔妹妹再画一副就是了。”
“不,我不舒服。”
温柔扔掉画笔,勉强维持着端庄,“我头很疼,无法静心作画,也无法陪世子哥哥了。”
“你先回去歇息,我让人叫太医过来给你诊脉。”
“不用劳烦太医,我歇息一会儿就好。”
温柔婉约柔美,“世子哥哥不必为我担心,许是昨夜儿没睡好的缘故,我没事的。”
靖南侯世子眼见着温柔在堂弟的陪伴下出门,他也想去送温柔,可客人还在,他不能去,希望柔妹妹能明白他的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