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摇摇头,长叹一声:“不好说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靖南侯世子是何心思,爷听说,他为齐柔婉拒了几次同未婚妻的相聚,未婚妻有的礼物,齐柔必有一份。”
靖南侯太夫人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勉强争辩道:“王爷不可人云亦云,外面传得消息都是无中生有,似我儿同尹氏二婚的情况,又各自有儿女一起过日子,定是少不了恶意的揣测。
齐征一时糊涂,他时常在府上读书,才同齐柔熟悉起来,齐衡早早封了世子,在外有不少差事要忙,靖南侯对他管教甚严,最是看重,即便在家也不时常来后宅的。
况且,齐柔无论是相貌,出身,还是品行都不如我大孙子的未婚妻,齐衡眼光极高,看不上她的。”
齐柔提着帕子擦拭眼泪,自己哪有太夫人说得不堪。
“温暖,你住手啊,你想淹死齐征?”尹氏抓住温暖的手臂,凌厉说道:“在靖南侯府杀人,就算陛下也无法赦免你,你爹都保不住你。”
太夫人也是糊涂了,这时候不快让温暖松开齐征,还有心思同魏王解释,太夫人就没看出一切都是魏王故意拖救援齐征的时间。
“魏王本就对侯爷,对齐家子弟有偏见,没事都能被魏王栽赃,母亲说得再多,都无法扭转魏王对齐家的偏见……除非温暖放下芥蒂,不再为昔日的误会仇视齐家,魏王事事听温暖的,自然不再找齐家麻烦。”
尹氏有几分羡慕温暖了,不过没成亲前都被宠着。
“爷如今家财万贯,备受父皇重用,想什么有什么,靖南侯也想听尹夫人的,可惜啊,你带给靖南侯只有无穷无尽的麻烦,以及不被重用的郁闷,将来你还会带给靖南侯许多位情敌。”
魏王莫名很骄傲,“别人亲近温暖,想听她的,也要看爷让不让了。”
“窝囊废。“
温暖闻到尿骚味儿,从鱼缸中提起齐征的脑袋,低头看了他湿润的裆部一眼,“你这是脑子里的水太多,没地方出,就从下面尿了?”
齐征拼命咳嗽,浑身软绵绵的使用不出力,他怎知自己突然就尿了?!
不过,好在保住了性命。
温暖太凶了,很凶,方才他以为自己真要被温暖弄死了。